霍辞发现时去了一趟厕所回来忽然蔫了，身影莫名凄凉，耳边仿佛响起了二泉映月。
“怎么了？”
他问。
时仿佛被抽走了魂：“你感受过吗？”
霍辞：“什么？”
“真空遛鸟的滋味。”
霍辞：“？？”
时木着脸：“没关系，反正很快就会感受到了。”
霍辞：“……”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脸绿了。
金移过来请求帮神使看门的时候，就见两位神使像是遭到了什么打击，靠在那辆神奇的马车前面目光幽幽看着天空，有点可怕。
他缩了缩脖子，才说出自己的请求。
“不用。”
时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去睡吧。”
他将金移四个安排在了村长和几个老人住的茅草屋里，夜里能互相照看着些。
吃完饭，村长带着几个青壮拿着火把绕着开垦出来的区域边缘烧了一圈，又在村头和村尾架起火堆，以防山上的野兽下来。
三个得了茅草屋的小组还趁着天黑尽之前去拖了一些带刺的灌木回来，将靠近森林的三面围了一圈。
孩子们折来一人高的褐色野草，一层层捆绑，然后点燃，拖着在地上绕着房子跑来跑去，散发出古怪的气味。
村民世代在这里生活，自有他们的一套智慧。
时和霍辞心情不佳，两人昨晚一夜没睡，今天从早到晚全凭一根弦紧绷着，这会遭受打击，松了弦，疲惫席卷而来。
尤其时前一天还加了班，脑仁嗡嗡直泛疼。
“我看着，你先睡。”
霍辞道，“我昨天在飞机上睡过，撑得住。”
时也没客气，窝到车后座将羽绒服脱下来当被子蜷缩起来睡着了。
霍辞坐在驾驶座抽烟提神。
心里惦记着事，时没有睡太久，中途起来换了霍辞，虽说眼下村民信了神使一说，但谁也不敢放松。
前一晚熬了夜，这晚又只睡了三四个小时，金移拎着水桶过来的时候两人精神不佳，眼下挂着浓浓的黑眼圈。
“你先洗。”
时打着哈欠拿起大木勺，帮霍辞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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